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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腹为婚为我订下娃娃亲,16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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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好友名叫刘晓奇,他的故事源自一个名叫唐寨的小村庄,位于山东省高唐县的南端。

这个村庄与茌平县相邻,有着一种“村北高唐,村南茌平”的地理特色。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村庄甚至一分为二,分为北塘和南塘两个村落。

而我的故事,就从这个北塘村开始。

我的父母是这片土地上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家中兄妹三人,我排行第二。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农村的生活贫困至极。

我出生时,家中五个人共用一床棉被,每日的玉米饼子都是定量供应,饥饿是常态。

我的父亲虽是一名普通的农民,但他也是村里的能人。

为了家中的生计,他常常穿梭于泰安肥城与高唐城之间,贩卖玉米和地瓜干。

即便路途遥远、艰辛,这一行为在当时被视为违法,但他仍然坚持。

因为他知道,这是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父亲常常提及我未来的妻子婷婷。

她位于茌平县南部一个叫房寺的地方,距离我们家四十公里。

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距离,即便是自行车也需要骑行三个多小时才能到达。

而我父亲的忧虑在于,如果我们要迎娶婷婷,路途的遥远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据说,我父亲与婷婷的父亲梁大夫有着深厚的友情。

多年前的一次夏天,我父亲在贩卖粉渣时中暑倒地,危在旦夕。

梁大夫毫不犹豫地进行了急救,救了我父亲一命。

在那个年代,重症中暑的死亡率极高,因此我父亲对梁大夫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两人因此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巧合的是,梁大夫的妻子和我母亲几乎同时怀孕,于是他们约定,如果生下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为夫妻。

幸运的是,我和婷婷几乎在同一天出生,于是,这门婚约就此成立,两家交换了喜帖,我们也就算是订婚了。

这个故事充满了乡土气息和人情味。

我想分享这个故事,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独特性,更是因为它所展现的人与人之间的深厚情感以及面对生活的坚韧不拔。

我相信,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种真挚的情感和对生活的热爱永远值得我们珍视和传承。

在那个时候,尽管贫穷,人们对于承诺和婚约却有着无比的尊重。

每年大年初三,我都会随着父亲的自行车,带着满心的期待,前往房寺拜访梁大夫。

我们总会带上五色礼物,虽然这些礼物现在看起来并不贵重,但在当时,这是一份对承诺的庄重献礼。

在那时,我也认识了婷婷。

在我眼中,她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漂亮女孩身材瘦弱,头发微黄,说话声音也不够清晰,常常以“可可”作为结尾。

但她比我晚出生三个小时,因此在我父亲与梁大夫的交往中,她成了我未来的伴侣。

梁大夫一直希望有个儿子,但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因此,他曾多次与我父亲饮酒至醉,表达他的遗憾,甚至开玩笑说将来希望我们生的孩子中能有一个继承他家的香火。

连续七年,我和父亲每年都要前往房寺拜访这位“岳父大人”。

在这过程中,我也亲眼见证了婷婷从青涩的女孩逐渐成长为有魅力的少女。

虽然我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老人也强调男女之间的界限,让我们少接触。

但在同一屋檐下,彼此的目光交汇总是能让我们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我们明白彼此的身份,但内心对这个身份有些抗拒。

尤其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对这个被强加于身的未来媳妇感到越来越不满。

在小学时期,我对异性的期待如同对未知的憧憬,同时也对父母的安排怀有敬畏之心。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东西开始在我心中慢慢淡化。

尤其是在初中时,我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认可与赞赏。

大家纷纷预测我未来能考上大学,这让我无形中增添了几分骄傲。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接触到更多不同类型的女生。

她们虽然大多数是农村女孩,但也有不少是来自乡镇干部家庭的子女,她们的美丽与活力让我开始对之前的观念产生质疑。

另外,我还从书中看到了一些美好的爱情故事,那些故事中描述的浪漫爱情让我心生向往。

于是我开始思考:我这样的情况算什么?与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相比是否更为罕见?他们至少能在七夕节有一天的团聚,而我却只有骑着自行车载着礼品去拜见未来的伴侣和家人听着他们的醉话而感到困惑。

我心中有期待有不满更向往远方而对这个设定多了一种别处的情绪色彩那是对自由的渴望还是对未知的冒险呢?我向父亲断然表明了态度,坚决反对封建包办婚姻的形式,我坚决不再订婚。

然而,我的坚定立场换来的却是一顿严厉的训斥。

父亲坚信,作为普通人,我们应该信守承诺。

他认为,对方家庭对我们有恩,梁婷的父亲更是生死之交,任何违背长辈意愿的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

在那个时代,北塘村依然保持着早婚的习俗。

就像我的哥哥,他在十八岁时就选择了结婚,尽管他曾进入高中,但发现无法适应那里的生活节奏,于是决定回家承担家庭责任,娶妻生子。

尽管我在初中的学习成绩还不错,但北塘村从未出过大学生,甚至初中升入中专的学生也寥寥无几。

这个贫穷的村落,在教育领域一直无法摆脱落后的局面,因此村民们对此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他们甚至认为,我们学校的风水不佳,无法孕育出大学生。

然而,父亲的观念却十分朴实。

这一提议引发了我们之间的激烈冲突。

这是我青春期第一次公然与父亲的意愿背道而驰。

我的目标是要考入县重点高中,而不是去学习中医。

即便父亲用拳头对我进行威胁,我也无所畏惧。

我告诉他,如果再逼我,我就选择离家出走。

看到我如此坚定,父亲最终选择了妥协。

但他提出一个条件:我必须考上一个好的高中,并且在高中期间的学习成绩要保持在班级前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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